来源:中国校园文化建设网 文章作者:佚名
季羡林(1911-)语言学教育家和梵文学者。山东清平(今临清)人。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。1941年获德国格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。1946年回国。后任北京大学教授、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、副校长、校务委员会副主任、南亚东南业研究所所长,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一、二届委员,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,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、中国南亚学会第一届会长,中国高等教育学会第一届副会长,中国语言学会第二届会长,中国外国文学研究会第一届副会长,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第一届会长。中国民主同盟盟员。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是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、第二至五届全国政协委员。长期从事印度古代语言文学、印度佛教史、中印文化关系史及吐火罗语的研究。著有《印度古代语言论集》、《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》,还有《大唐西域记》等。 附:季羡林:拒绝“一代宗师”称号(2006-08-14 解放日报) 本月6日,是季羡林先生的95岁生日。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、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来到解放军总医院,向这位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的学者表示祝贺和敬意,两人还一起探讨了“和谐”话题。 用季老自己的话来说:“近年季羡林走俏”。然而,光环和浮名并不能帮助人们理解季羡林,理解他的平淡和孤寂,理解他拒绝“一代宗师”的称号。对此,女作家张曼菱有着深刻的感受。 一位内心仁慈细腻而经常沉默的老人 季老常用戏谑的口吻说:“近年季羡林走俏”。我认识他,和他相处、相对于朗润园中,漫谈于后湖之畔,则是在他没那么“走俏”、有时还颇不合时宜的年月里。 对于我,他是北大校园里一位真实的正直的学者,一位内心仁慈细腻而经常沉默的老人。 二十余年来,他称我为“小友”,我亦终身以“良师益友”相对之。 当初,在我陷于困境时,他曾挺身而出呼唤我,勉励我。 我初入北大的那一年,就参加了竞选。当年,“民主”的意识甚至在北大也很可怜,许多人竟贴出大字报,认为我“不能当候选人”。他们可以忍受一个不认识的人,却不能忍受自己熟悉的人成为“候选人”。于是连我的恋爱我的宿舍夜话以及我上课早退等等,全都成了“揭发材料”。真是“群起而攻之”。我的男友因此与我决绝了。 就在这时候,季羡林派人找到我,要我去见他。于是我稀里糊涂地受到一位老者的勉慰。回来后,我才打听出他是谁。那时他是北大副校长,找我原意是一种爱护与担心。大概看我大大咧咧的样子,“已摒忧患寻常事”,渐渐就与我谈开了人生与学问。从此越走越近。 毕业前夕,我步入文坛。季老很是欣慰。他曾要把我介绍给韩素音,参加什么世界华人写作活动。那年我正在新疆流浪,他找不到我。回来后我说,算了吧,韩与××那么近,我不去也罢。季老一笑。 我所认识的季羡林,执著于记忆中的每—桩珍贵往事。他曾对我讲过鲁迅,讲过胡适,讲过他的恩师陈寅恪。其神情谦恭无比,如师长犹在前。他说,他们都非常爱护年轻人。 北大郝斌曾跟我讲过,他陪季老去台湾的事。他说,当时邀请一来,季老马上就答应了。说明他心里有事,想去。到了台湾,季就提出要去谒胡适墓。 那天,郝斌跟在他后头。季老上前就恭敬地朝着胡先生的墓地三鞠躬,然后回头对跟在后面的郝斌说:“鞠躬。”语气很严厉,容不得半点商量。这在季是很少有的。郝斌于是也鞠躬完毕。 后来郝斌跟我说:“他不叫,我也是要鞠躬的。因为他在我前头,我得等他行礼退下,我再上前行礼。不料季老那么性急。他怕我不行礼。” 情之急切,可以想见。回来之后,季写了《在胡适墓前》的文字。 这埋藏在他心中已久的感情终于宣泄。可见,季是一个有心灵底线的人。面对多少年来对胡适的不公平与攻讦,季只能沉默不语。但该守望的东西,他没有丢掉。 学者的严谨个性体现于平素的处世中 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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